只想安安静静吃那只鸟

莺丸真好吃

【刀剑乱舞/烛莺】须臾 ·(第一章)

坚定站定备州组

众神已死:

  ● 背景不太明显的昭和paro

  ● 豪门狗血,我流人物理解,OOC可能有,lo主逻辑死,矫揉造作的毛病估计这辈子没救了

  ● 无趣,非常无趣

   

    


     序

     那个男人的第一次来访,是在一个蝉声聒噪的午后。

     当时我正置身于里屋的旧书间,望着这几年不知不觉积攒下的众多书籍,拿不准该将这些知识的遗骸如何处置才好,得知了有人求见,还以为是哪一位信徒在参拜完神社后例行的虔诚之举,略加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准备起身迎见。

    待到那独自登门的访者行完了礼时,我否定了方才的猜想,来访者岁数不很大,举止间却沉稳有礼,隐约带着些利落痕迹,一身挺拔的洋装,明显不是刚参拜完毕的模样,对方自称烛台切光忠,听闻友人介绍,便来贸然拜访石切神社的神主大人,有要事相求。

     拔除污秽,他说。

     原来是为了那件事。我一时未作应答,对方面上的异物吸引了我的注意,他似乎曾遭遇过什么不幸,一只眼罩自额前斜出,将右眼遮了个严严实实后又隐没在发间,然而黝黑可怖的眼罩也无损那张面容的英勃之气,我顿时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想知道眼前的独目男人究竟是被怎样的妖物缠上了身,乃至到了不得不寻求祛除的地步。便一口允诺了下来。

     作为拔除前的第一步准备,我请他讲述被邪物缠身的经过,越详尽越好,自称烛台切的男子犹豫了一会,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笑容。

   “那或许会相当冗长无趣,但如果不从头讲起,我也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头是好啊。”

     无妨,我回答道,倘若不能从源头一窥妖物的全貌,即使是神力也难免有所不能及的地方。我摆出一个静心聆听的姿态,如往常那样,试图最大限度地让对方放松紧绷的神经,那并不容易,对方潜在的警惕心比起之前所祛除的任何人都来得更甚,他总在有意无意间挑拣出些近乎模棱的用词,或是回想着些什么,却又刻意闭口不言。

     而随着琐碎的语句不断地从烛台切的叙述中流淌出,逐渐勾勒出一个趋近完整的故事,我知道,我成功了。



一.


    他想事情的起源应当是发生在四月。


    四月是个很好的季节,那年的樱花十分艳丽,路的末端是绯红的海,有人发誓说曾在花下嗅到过异样的腥甜,连带当季的樱饼都沾染上了不祥的气息,而风掠过枝叶时的沙沙声同样低锐似鸣,宛如哭泣,末了还不忘暗示一番,昔日声名大振的新选组,在被政府尽数斩杀后扑朔迷离的埋骨地。然而旋即又有人指出这不过是人为制造出的三十八起都市传闻中最为平庸的代表,除了哄骗外出贪玩的小孩外毫无用处,全无新意,甚至不具备怪谈层面上的存在价值。

   作为贪玩小孩中的一员,七岁的烛台切光忠同时听到过这两种风闻,然而他不为所动,烛台切见识过更为鲜艳的红,那是将他家中屋铺和父母尽数吞噬的地狱之色,而连带他自己也颇受了些灼伤,幸免的缘由不知是邻舍的及时救助,还是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的舍命庇护,亦或许二者兼有之。


   四月也是个宜于春行的季节,许是因此,听闻噩耗而来的亲眷的数量和排场都远超烛台切光忠的想象,伤愈后的光忠被带到了一处华美宅邸,在那里有人暗地讨论起一个故事,和时下最流行的艳闻有着惊人相似却又不尽相同,华族的男子为同平民的结合而放弃了与生俱来的一切,决意终老于市井却又被一场意外的火灾夺去性命。多么虚幻无常的人生。他们的家系被称作“长船”,切记!渊源的历史可上溯至幕府时代的备州,是当之无愧的武家华族,长船,他默念了一声,备前长船,又一声,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陌生音节在舌尖滑过的生涩感,倏然笼罩在身畔的光环并不比街头的血樱怪谈来得更真实些。

 
   遇着陌生的亲眷那孩子总低垂着眼,离了人前才显现出一点好奇的劲头;他尚且年幼,面对死亡和离别尚能茫然直视而不自知,事实上没有成年人所猜想的那般夜夜嚎啕,一个从未被传授过何为悲痛之情的稚子,更多时候只是沉默以对。每每从泛着火光的噩梦中惊醒后,能对着手臂上日渐愈合的灼伤痕迹一连瞧上几个小时,好确认他所身处的尚为人世。在男孩的臆想中,那些丑陋的伤痕幻化成龙,盘踞在他臂上,成为勇气的象征。 
 
这或许足以解释,何以日后当他那褐肤的副官褪下外装,露出背臂处的黑龙纹身时,烛台切光忠笑得像个孩子般几乎弯下腰,很帅气,少校拍了拍比他略矮一筹的副官肩膀,就像伤痕一样。 
 


这个七岁孩童的去留成了长船族内所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他们无法容忍带有这般血统的男嗣沦为下阶平民,然而那对叛逆父母造成的后果又使他成了异常尴尬的存在,最终的议定结果直到许多年后他才偶然从他的监护人口中得知。而眼下的小光忠正别扭地坐在软垫上,准备聆听自己尚未明朗的未来——

 
“真是可爱的孩子啊...你叫什么名字?” 
 
   是了,那便是一切的开端。 
 
   纸门突然被从外部被缓缓打开,不大的哗啦声响出乎了在场数位长辈的意料,而待辨清了来人后,为人所扰的惊恼便瞬间消去了大半,光忠没有注意到这些,那男孩也吃了一惊,下意识转头看向贸然闯入的男人,那来者身着浅茶色和服,略长的额发恰好掩住了半面侧颊,一双眼颇带了些兴致,正扫在他身上。 
 
 
“莺丸大人...”那些长辈如此称呼那人,用着多少有些古怪而不合时宜的敬语,那男人也并未追问他更多,转向身旁人低语了几句,随即便略欠下身,兀自面向他来,光忠慌张地一抬头,正对上那双眼睛里的笑意。 
 
“......光忠,我的名字是光忠。” 
 
他尚且不敢在自己的名字前冠上那个高贵的标识,那就像一枚过于耀武扬威的勋章,让他感到本能性的畏惧,光忠在短暂的对视后便低下头,根据这些日子所惯常的经验,以一个孩童最恭顺的姿态听取眼前不知名的长辈对他双亲褒贬不一的喟叹。 
 
然而他并未等到那样的一番言语,一只手置在他发上,抚慰似的轻轻触碰了几下,抬起头,那男人说,语气称得上和蔼,他只得照做。眼前的那张面容出奇柔和。而后的记忆已模糊不清,只记得在他终于在那个抚慰前稍微放松了双肩和神经时,眼球处吃痛至今的灼烧感与屋外春告鸟的鸣叫突然一道袭来,他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扑倒在眼前男人的怀前。 
 
 
那是第一次,烛台切光忠对来自右眼的痛意侵扰无可奈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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